要救邢天铭?今日的事情,是你节外生枝。”
提起那三个字,萧天凌脸上的不悦愈加明显,他早就得知马东阳,那个掌握邢府罂粟背后秘密的人被偷偷藏在大牢里面,并且和沈如诗商量好,派人潜入大牢里面,从他口里面套出消息。
今日的事情,的确是她节外生枝,他从来没想过让她去冒这个险。
“你明知道邢天铭今日是难逃一死,却还要赌一把去救他,你倒真是‘坐视不管’的一个冷漠女人!”
萧天凌话里面的妒意已经难以抑制流露出来,沈如诗微微一怔,反唇相讥,“凌王怕是想多了,邢天铭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的确重要,今日这场闹剧,自始至终他们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个人,那个蜷缩在角落里面的孩子今日目睹了这一切。
沈如诗眸子里面闪过一阵白光,回想起今日孩子的眼神,心里就悔恨不及为何要节外生枝带着他来邢府。今日她竭力救邢天铭,若不是怕刑天灏心里面对她存有芥蒂,亦或是怕他恨上萧天凌?
“重要?为何重要?你倒是和本王说说。”萧天凌将手背在身后,竟然不自觉摆出一副架子。
“若是没有他,我今日也不会成功混入大牢,遇见了凌王相见的人。”沈如诗立刻岔开话题,装出一副困倦的模样。
“不过那个马东阳当真是凌王要找的人?若真的是,凌王可要在他身上费一番功夫了。”沈如诗接着道,话未完全说清楚,带着一丝让人难以琢磨清楚的意味,又像是有意隐瞒。
果真,她这一副若即若离的神情勾起了萧天凌的兴趣,男子勾起唇角,满是玩味地看着沈如诗,“哦?你们在大牢里面,可是发生了什么?”
沈如诗想起马东阳那趾高气扬的神情,心里面来了一股无名火,他现在被打的鼻青脸肿,若是萧天凌见了,估计也会大吃一惊。“算了,今日时辰不早了,还是明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