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坐在石桌旁的椅子上。
隔着一川青绿的葡萄藤,盛安柠的心紧了紧。
其实她对辰先生这个人很好奇。
如果不是很久没被联系过,她都要忘却对方了,可是一旦这个人出现,就会像连锁反应一样,激起重重波澜。
辰先生仍旧是那么悠闲地品茗沏茶,动作之优雅远甚盛安柠见过的一些权贵公子。
“盛小姐,好久不见。”
对方的声音粗哑得出奇,比七八旬的老人声线还要喑哑。
盛安柠秀眉微蹙,她原以为自己跟辰先生也算是半个盟友了,结果这次还是没有预告就被强掳过来,心里难免有些不悦。
“辰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以为,我们两之间已经没有联系的必要了。”
听到盛安柠带着些许愠怒的话,辰先生唇角勾了勾。
“盛小姐这是在生气?我还以为,我的出现会让你高兴一些。”
辰先生说着,云淡风轻地举起手中的茶杯,徐徐抿了一口。
“我为什么不生气?当初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一一去做了,甚至还割了腕!现在手上还有难看的疤痕没消掉!”
盛安柠越想心中越是不甘,她扬了扬纤秀的手臂,果然,一道浅色的肉疤浮现在上面。
因为盛安柠当初割的不深,所以疤痕并不狰狞,只是映着她如玉的肤色,多少有些突兀。
盛安柠死死地咬着绯唇,低垂的眼帘下,狠厉的光芒一闪而过。
“辰先生,我付出了我的诚意,可是你看这结果呢!苏晚那个贱女人倒是过得逍遥自在,一点影响也没有收到,反而是我,失去了自己热爱的舞台,过得这样卑贱!”
说到后来,盛安柠的音量忍不住拔高了些,原先柔美的音色,倒是尖锐得有些刺耳了。
辰先生闻言一笑,他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