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算是诋毁,我说的难道不是实情吗?一个管家的儿子,轻易到后花园去就算了,还能在内院里和府里的表小姐私会,难道内院里的守卫和丫鬟、婆子们都是瞎的吗?那么大一个大活人进
来,竟然无一人察觉?”
“有时候疏忽也是难免的,申策是管家的儿子,经常在府里进进出出,行事作派端正,护卫们以为她进入内院侍奉了主子的命令也说不准。”大夫人回答。
“好,就算是如此,那我还有第二个问题,按照申策的说法,我们既然是私会,又是选在霁月阁外的假山后面,必定极为隐秘,苏佑姐姐身体本来就极为不好,闲来没事,到假山后面去做什么?”
“这……兴许是走巧了,听到什么动静过去看看。”“方才申策说,因为我害怕苏佑姐姐将我和他私会的事情说出去,这才趁着没人的时候将他杀害,那么那日苏佑姐姐撞见的时候,独身一人又是在假山后面,不是更加隐蔽?为什么我们当时不下手杀她,反
而非要赶在今日我及笄的日子里,闹出这样大的事端?”
“谁知道当时你们怎么想的,也许被吓蒙了也说不准。”
沐云瑶转头看向二夫人:“二舅母,您现在还不快将伺候苏佑姐姐的那些下人们抓来拷问?”
大夫人紧皱眉心:“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怎么会没关系?她们身为下人,照顾好主子就是分内的事情,她们让苏佑姐姐一个人到假山后面去,这难道不是失职吗?”沐云瑶声音清冷,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在此之前,我也请诸位夫人、小姐
们做个见证,申策,我问你,我们私会被苏佑姐姐撞见是在哪一日?又是在什么时辰?”
申策眼中闪过丝丝心虚,话语更加的迟疑:“是在八月十七,中午时分。”
“你可想好了?是在八月十七,中午时分?”
“是!”申策咬死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