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澄澈清冽,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让人没来由得心头发软,她连忙敛下了视线:“如今风头正劲,这些事情以后可以慢慢谋划,四爷先休息吧。
”
沐云瑶穿过侧门回到家中,锦兰和秦巧连忙迎上来,看到她衣袖上的血迹,顿时大惊道:“小姐你受伤了?”
“没有,帮别人包扎伤口留下的。”回到房间,沐云瑶沐浴过后,换上新的衣裳,小雪狐跳上软榻挨着她闭上眼睛。沐云瑶抚摸着玄狐柔顺的皮毛,心思不由得飘远,好一会儿才重重地叹了口气:若是换做以前,即便是听说了钺王带着一身伤还要赶回粤西,她虽然不赞同,却不会多说什么;可现在,听到他要这样做,
第一反应便是直接制止……
虽然口中不愿意承认,但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钺王在她心中到底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锦兰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小姐,药已经熬好了。”
沐云瑶摸着雪狐的动作一顿,起身打开食盒的盖子仔细检查了一遍汤药:“让六两给秦管事送过去。”
“是,小姐。”晚上,苏清从霓云坊回来,言语之间不由得说起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盐政一案:“真不知道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竟然在临江上将盐船给劫走了,今日有人来霓云坊买衣裳,谈论起来,说是当日临江上死了
不少人,闹出来的动静极大……”
沐云瑶听闻眼神微微动了动,死伤了不少人吗……连钺王都被羽箭射伤,想来能够夺下盐船定然极为凶险。
“瑶儿,你怎么了?”苏清感慨完之后,看到沐云瑶愣愣的出神,不由得出声叫她,“都怪娘亲,竟然和你说起这个,听了之后是怪吓人的,我看你这两日精神不足,吃完了晚饭,早些回去歇着。”
“我没事,就是听完娘亲的话,在想到底是谁有这样大的本事,将盐船都给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