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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语刚一出现，立刻引起了四周众人的哗然，几乎每一个人都被赵天罡的话语震惊，能在赵家道子手中逃遁，这代表了什么，他们内心清楚。

赵天罡不愿多说，大袖一甩，立刻身前出现了一片虚幻，那虚幻中闪动无数画面，正是他与陈牧交战的一幕幕。

从开始到结束，全部过程，都显露在了众人面前后，赵天罡一语不发，转身离去，他之所以方才在这里等待，只是要给道院一个交代而已，此刻交代已完，他不愿多留。

在此地区域之人目不转睛看着那虚幻画面之时，距离这里很是遥远的地方，有波纹凭空出现，扩散之下，陈牧的身子从虚无里一步走出。

在走出的瞬间，他喷出鲜血。

“值么？一次明知必败还要出手的举动，换来的是重伤，值么？”戒灵在陈牧身边幻化而出，出现是只是虚影，没有任何实质与力量，所以不可能被光暗大陆的规则感应到。他看着陈牧，神色里有些复杂。

“值！”陈牧擦去鲜血，双眼精光炯炯。

“在我看来，修为就是一座座大山，在前方有诸多高山，踏过一座，就等于修为提高了一个境界。而敌人，也是这一座座大山，我可以被山峰阻挡了脚步，哪怕遇到了一生都无法跨越的山也没有关系，但我如果在遇到了这样的高山时，连去尝试都不敢，只是因此山太高，产生的磅礴让我觉得自己是渺小的蝼蚁，从而连迈步都做不到，那么……我还修行干什么！”陈牧看着戒灵，平静的话语透出一股让戒灵心神震动的执着。

“如果你没有天澜戒可以藏身，如果没有黑龙剑可以御敌，你会如何？”半晌后，戒灵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