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好点的战袍。
再说了,万一她真的不能归来,至少死的时候还能穿得漂漂亮亮的,对不对?
陆丁宁从归来到现在,都没有跟陆一宁说过这次的情况有多么的糟糕。
可陆一宁又没有瞎,从妹妹和威廉那凝重的神色中,他多少还是能分辨出点什么的。
也正因为这一点,陆一宁忽然拿起了陆丁宁放在床上的那件桃红色衬衣,道:“宁宁,让我去吧。”
陆丁宁从进来到现在连一刻都没有停歇过,任谁一看都知道她是打算亲自进入克莱夫庄园。
在察觉到这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陆一宁又怎么可能放任她就这么过去?
正对着镜子里擦掉自己嘴巴上那些口红的陆丁宁,从镜子里和陆一宁对视上。
再然后,她笑了。
那头假发还未来得及摘下的陆丁宁,即使没有脸上那些口红的装饰,笑起来也娇媚可人。
这样的她,看起来和天底下所有的女孩一样,都需要关怀、都需要呵护。
可就是这样的女孩,却对他陆一宁说:“哥,别说傻话。你根本不了解克莱夫家族的情况,过去了也于事无补。”
“可是宁宁……”陆一宁仍旧不同意,打算继续说点什么阻止她。
可就在这个时候,陆丁宁那边却忽然看向了窗外。
“哥,我和妈刚进这个家的时候,日子真的很不好过。妈为了我,没少被这里的佣人们欺负。”
陆丁宁的眸光有些呆滞,像是透过窗外看见了另一个时空。
陆丁宁诉说的那段过往,也是舒志兰最为艰难的一段时光。
那个时候,舒志兰不止要被几个继子欺负,还要被家里的佣人们欺负。
期初陆丁宁发现了她身上的伤痕,她还硬说是自己不小心碰撞到的。
直到后来,陆丁宁亲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