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最后包子兴起,说要学学药不是的套路。
药不是虽然性格和他哥药不然截然不同,非常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但这兄弟骨子里都是非常重义气的人,包子这么一说,他当场就同意了。
随后一段时间,包子整天就往药不是那个武馆跑,老店长派给我们的几单生意,都扔给我一个人做了。
说句老实话,包子这一走,我才发现,一个人干起活来比想象的要累很多。
大晚上守夜都只能一个人,没人轮换,经常眼皮子直打架还要强忍着。
关于司徒铿的事情,我自然也没瞒着老店长。
老店长听完却沉默了,心情似乎很不佳。
我也没敢多问,心里却一直想着那司徒铿要送给我的礼物是什么?
直到几天后的下午,郭凯拖着打着石膏的手亲自跑到我们小区来找我。
这次他没再耍滑头了,老老实实说:“是这样的,司徒先生希望你能把这个看一下。”
说着递过来一个文件夹。
我打开看了下,里面是几份合同,和一分产权说明书。
郭凯说:“司徒先生希望你能退出礼乐斋去其他城市发展,以后尽量少回我们市。这里有两份合同,签完之后,司徒先生会帮您开一间店,至于想开什么店铺,都由你们决定。”
郭凯说完就闭了嘴。
我也不傻,他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既然我们毁了司徒铿的面子,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但碍着老店长,他又不能下狠手,所以取了个折中的策略。
首先,我和包子退出礼乐斋,司徒铿就可以对外宣称是礼乐斋惧了他司徒铿,主动开除了我们两个捣乱的,那么他的面子也就找回来了;其次,安排我和包子去其他城市发展,帮我们开个店能保证我们衣食无忧;最后,我和包子出去了,自然也就没人再跟他有冲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