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吃的十分满意。
药翁笑着将他抱起来拍了拍后背,白琳琅意外的发现,药翁抱孩子的姿势很正确,可以称为唯熟练工。
阿郎本已经舒服的想睡觉了,却突然看到了白琳琅,黑葡萄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啊!啊呀!”
阿郎双手朝着白琳琅的方向不停的挥舞着,嘴里叫着谁都听不动的话。
白琳琅心都化了,却不敢朝他走近半分。
只能不远不近的看着他,给他做鬼脸,给他扮演各种小动物跑来跑去逗阿郎开心。
阿郎咯咯的笑的手舞足蹈,药翁神色复杂的看着某个方向,却什么也没说。
不一会,阿郎就睡下了,褚凤歌也回来了。
他坐在了阿郎身边,看了一会阿郎,神色渐渐温柔下来,俯身轻轻在阿郎的额头上亲了亲。
“阿郎,等我亲手给你娘报完仇,我们就可以带你娘离开了。”褚凤歌抚摸着阿郎淡到看不见的小眉头,轻声的说道,望着幼小的阿郎,他心中难忍自责,面上浮出一片痛苦之色。
如今,谁要下毒害他,谁执意置他于死地都不重要了,他必须要姚家付出代价。
这天夜里,褚凤歌再次离开崖底,白琳琅随后跟上。
夜间,月色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单薄的银纱,缥缈虚无。
褚凤歌身着黑衣跃上屋顶,轻功不错的他,不久就到了姚家村。
白琳琅没有身体,赶路就比较方便,少许用力,就能飘很远,轻盈自在。
在褚凤歌进姚家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褚凤歌就出来了。
白琳琅神色复杂的跟在他身边。
次日,姚老爹在茅坑里看到已经被粪水淹死了的姚李氏。
姚老爹赶紧出去喊人过来帮忙,他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姚李氏从粪坑里拖出来,罗秀已经挑着一担子水过来,一桶桶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