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一朵遭了风雨摧残的花朵儿。
平日里,她一流眼泪,表哥就会心软的让着她,跟她道歉,哄着她开心起来。
但这一次,显然并不管用。
“我问你,你是不是不打算离开梅陇镇?你是不是打算在梅陇镇买个宅子?你是不是……打算入薛家的女学?”最后几个字林轻说的轻而又轻,但每个字却如重鼓一般敲击着白香香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