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避,被雠皇制住以后竟然还微笑着。雠皇把血气侵入雒灵的体内,发现她没有反抗,心里更加奇怪:“女娃儿,为何不还手?以你现在的功力,至少可以一战才对。”
雒灵道:“我说过,我又不是来和你打架的。我……只是来看看。”
“看看?”
“嗯。看是你杀了他们,还是他们把血池毁了!”
雠皇道:“你认为你还有命能看到?”
“雠皇大人。”雒灵道:“我不敢和您作交易。不过我透露一个消息,你让我多或半天,好不好?”
“半天?”
“就是六个时辰。六个时辰后,该看的我大概也都能看见了,死了也无所谓。”
雠皇冷然道:“我不认为有什么消息能打动我让我不杀你!”
“有的,比如都雄虺大人的行踪。”
人形血肉不禁一颤,只听雒灵道:“听说都雄虺大人已经来到天山来。不过他现在好像被我师父牵制住,一时脱不开身。”雒灵的语气很可怜,但话里却藏着很委婉的威胁。
当年,雠皇在事业与功力俱臻颠峰的时候,却被自己最不看好的徒弟都雄虺暗算,不但粉身碎骨,连元婴也受到重大创伤,只剩下最后一点婴灵残骸——若非如此,这几十年来都雄虺也不会以为雠皇已死。
雠皇重伤垂死之际,衰弱得连一个普通人的身体也无法入侵寄宿,甚至连动弹也很吃力。如果让他暴晒在日光下自生自灭,没半日就得绝灭。但他运气好,刚好遇到一个生命垂危的巫师。
那个巫师的神智已经完全昏迷,仅仅吊着一口气没死。雠皇勉强地进入这个几乎和他同等衰弱的身体之中,蚕食他仅剩的一点生命力。两天后,他艰难地借巫师的口,让巫师的家人去寻一些珍贵的药物服下。两个生命撑在一个肉身中,坚持了七天,巫师终于撒手归西,而雠皇的元婴则恢复了少许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