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陶函国的镇山至宝,陶函之海早已名扬天下。没有人注意到场中有人变了颜色。
靖歆笑道:“虽然是陶函至宝,但事关大伙的生死存亡,就只能恳请台侯展现宝物神通了。”
于公之斯苦笑,于公斛宁指责江离道:“那件事情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出这样不可能的主意!”
“什么事情?”
“这个主意有什么问题吗?话说回来,陶函之海到底有什么用?”
“为什么不可能,难道宝物没带在身上?”
纷乱的提问被檗有阗沉稳的声音压住了:“于公兄,陶函至宝的威力,小弟是见过的。如果带在身边,不知能否取出一展神威?”
于公之斯淡淡道:“不瞒诸位,其实小儿说这件事情不可能,原因便是……”他顿了顿,终于道:“说来惭愧,在出大荒原那日,这件宝物失窃了。”
“哦——”“啊——”之声不绝于耳。有的怀疑,有的惊讶,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暗自担忧。
只有有莘和江离神色平静。有莘就像事不关己,而江离则像胸有成竹。
好冷。为什么会这么冷。唉,这个世界真烦,想好好睡一觉都不行。
檗有阗道:“于公兄,此事当真?”
“这可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情,我若撒这谎,那是于人无益,于己有害。”
檗有阗默然。商队在外,威信最重,而他也完全明白陶函之海的失窃对陶函商队来说会造成什么样的打击。这件宝物已经不仅仅是一件宝物,而是一种精神的萦系,因此,他才会在素来重然诺的于公之斯亲口说出以后,还不敢完全相信地再追问一句。
于公之斯对江离道:“这件事情你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提起?”
江离道:“虽然陶函之海也许已经不再商队中了,但此刻却一定还在这里!在大风堡,甚至就在这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