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一点小事便让你这么害怕。”

小画长长一叹，“是您太不怕事了，您瞧瞧方才，竟还当众耍赖皮，若是被有心之人拿去做文章可就不好啦。”

却见凉音一脸的云淡风轻。

“时至今日，还怕名声是好是坏作甚？我倒觉得我今日没有做错，对付那些仗势欺人的人，不耍点无赖怎么行？再说了，又不是我先耍赖皮的。”

顿了顿，她又漫不经心着道：“而且我现在还发现啊，当坏人的感觉比当好人好太多了，所以小画，以后你得多让外头说说我的坏话，然后无事的时候，我便带着你一起去外边吓人。”

“这，不太好吧……”

凉音打趣一笑，“我觉得挺好，你看今日大家都躲着咱们，走路都不觉得挤了不是？”

“那是因为您先前杀了若心小姐，特别是最后毁她容貌那段，更是让人印象深刻，外头的人只是不敢细说，虽然那时我也没有亲眼瞧见，但光是一打听，便觉得毛骨悚然的。”

小画缓缓开口，话语之内满是沉重。又听她道：“如今大伙怕您的事可不是一件两件，而是好多件呢，只是没人提起而已，那些人家常常提起的反倒不让人害怕，倒是那些一直没人提起的，才是人家真正害怕的原因，这些日子您伤没好，我也

不敢同您说这些，但是今日即是说到了，我便真想问您一个问题……”

见她如此认真，凉音不由有些疑惑了。

“什么问题？”

她默了默，却是半响才道：“小姐，您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凉音微微一怔，“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她尴尬的扯了扯衣角，这才道：“因为您的转变，有那么一点点大，以前的您柔柔弱弱的，不懂医或毒，也不敢做这么多大胆的事，后来总是一天比一天厉害，我便琢磨着，您定是恢复了一些记忆，才会慢

慢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