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将其越绞越碎。

转瞬之间，卡罗南的身体的每一处部位、肌肤，乃至于细胞都被彻底绞碎，一片也不剩。

待剑光散去后，圣彼得大教堂的上空，只剩下一把孤零零的剑，再不见卡罗南的身影。

片刻后，剑身一闪。

程立的本体出现，他浑身上下湿透，体表全是汗珠，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长吐一口气，自语道：“终于……结束了……”

只用一剑，程立便将经历了三次变身，差点儿达成所愿，统治地球的卡罗南斩杀。

此刻，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这一剑耗费了多少力气。

他已经倾其所有，身体内的三颗元婴全部透支，才一剑斩杀掉卡罗南。

但之后，随之而来的则是前所未有的空虚感。他体内的真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身体也软绵绵的，能够立在空中，已经全靠最后一口气吊着。

“这一战对我的损耗太大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程立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只能默默的安慰自己，虽然损耗很大，但总归是有收获的。

至少自己成功迈入元婴境，还是前所未有的三个元婴。以后跟同境界的相比，自己将会有非常巨大的优势。

勉强运起混沌决，让自己身体状况稍稍转好一些后。

程立将目光投向下方，圣彼得大教堂已经成为废墟，曾经的圣地只剩下断壁残垣。他的目光中带着哀伤，但并不是为了这片废墟，而是为他的师兄叶问天。

叶问天为了给他赢得转化信仰之力的时间，悍不畏死，一往无前的冲向卡罗南，结果却被撕成两半。

“师兄……”

程立正想哀悼两声，忽然一道欢呼的声音传来。

“师弟！厉害！你竟然突破元婴境，还把他彻底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