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注视着詹军。
詹军道:“这事是由刘镇长负责。”
杨定和毫不客气地打断道:“詹书记是黑河党委书记,负全责,不能把责任推给其他人。关于设收费站之事,开过几次会议,谁去开的,有多少村民参加了会议?有没有工作预案?”
这几个问题将詹军问得张口结舌。詹军来自于区委办,习惯于围着领导转,眼光只看着上面,对具体工作不太上心,属于典型的“浮上水”干部。
杨定和勃然变色,道:“詹书记,工作不扎实啊。你赶紧召集村社干部开会,做耐心细致思想工作。包青天在哪里?我怎么没有见到他?”
詹军道:“包青天生病了,卧床不起。”
杨定和道:“一把钥匙解一把锁,散会后我去找包青天。詹书记到现场做劝解工作。我强调一遍,没有区委同意,警察不能动手。”
侯沧海下笔如飞,记录下会议全过程。
散会后,所有参会人员都在会议纪要上签字。
詹军很不想签字,提笔前,仔细阅读由侯沧海所作的会议纪要。侯沧海那个乌龟王八蛋玩起了文字游戏,会议纪录貌似公正,实质上对信息进行了巧妙剪裁,矛盾直指黑河镇。
侯沧海站在桌前,冷冷地看着詹军,等着其签字。
詹军正在犹豫时,杨定和非常客气地道:“詹书记,你觉得那句话没对,或是事实不清,可以提出来。如果没有,那就赶紧签吧。青树村群众还聚在一起,拖不得。”
詹军反复斟酌,还真挑不出那句话不实,咬着牙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会议结束,面色阴沉的詹军带着派出所民警以及黑河镇政府干部,又去做思想工作。事到临头,工作自然没有效果。
到了中午十二点,一个偶然事件导致现场失控。
施工单位见惯了这种场合,站在一边看热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