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急什么急?哎呀我去……你踩死我了!”
上官悠蜜恶毒的问道,“踩死你,你怎么不死?”她一向说话随心随欲惯了,尤其是没有大叔的控制,可谓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是个猪头,你懂什么?小醉的性子那么淡漠,她能知道个屁啊,我这个做朋友的不替她操心,谁能替她操心,你是指望着整天趴在师母身上的老师,还是能够指望同样和小醉一样淡漠的易外?”
柳允镇没趣的摸了摸鼻子,“你都说易醉淡漠了,到现在有没有爱上裴瑞希都是个事儿,你说你这么着急,搞得好像是易醉离不开他似的,多掉面子啊!”
上官悠蜜一怔,看着柳允镇不停的眨眼睛,眨眼睛,然后搔搔头说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可是咱们不是宁可负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负我们的吗?”
“我想小醉自己能够处理好她自己的感情,毕竟我的眼里看来,裴瑞希好像过的更惨一点。”
听到这话,裴瑞希不由得非常认真的点点头,颇为同意。“说的没错。”
听到突然插进来的第三个声音,上官悠蜜和柳允镇纷纷吓了一大跳,柳允镇不由得担心的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经常有这种动不动就喷血的症状吗?”
喷血?
裴瑞希眉角忍不住的抽了抽,能够用的上喷血,也真是服了他们的想象力了。
“不过,这事儿你们别和易醉说。”
“恐怕不行了。”上官悠蜜指着门外,从缝隙中能够看见伫立在门外的易醉,“她已经过来了。”虽然她也不想说,可是偏偏易醉已经知道了。
易醉推门进来,“手术很成功,你们去看着点花惜雾,别让她真的玩儿出了人命来。”
柳允镇与上官悠蜜离开了,此时病房内只剩下易醉和裴瑞希,她轻袅袅的踏着步伐而来,仿若是踩到了棉花上,浑身虚脱到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