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而当他看见老板那种阴沉中隐藏着无比复杂纠结等情绪的面容时,所有的担心都变成了想要八卦的好奇。
但有些话再好奇也不能问,问了等于找死。和景焱打过招呼后,他便让黄经理先回家,自己去跑住院手续去了。
这一晚上,沈若初算是把能检查的项目都检查了个扁。很幸运地,除了几处皮外伤以外,并没有什么大碍。比较严重的就是轻微脑震荡,和她脸上的被玻璃划伤的伤口。有几处略深的,处理不好可能真的会落下疤痕。
这些情况是大夫单独向景焱阐述的,并没有当着沈若初的面。
景焱听见”可能留疤”时沉默了老半天没说话。沈若初乌鸦嘴,说什么不好说毁容!平时那么爱臭美,逮着个不锈钢饭勺子都能照半天,真要毁容了看不哭死她!可说来说去这事儿都是怪他!
大夫见他阴沉个脸,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大神。思索半天无果后,只好求助的看向张跃。后者冲他摇摇头,意思是不关他的事,不用担心。
静默了大概有十多秒,景焱忽然看向张跃开了口,“给公司在美国的研究所打电话,叫他们联系最好的皮肤科和整形外科的专家过来去帮我。”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可能留疤这件事,先别告诉她。”然后一脸凝重地转身去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