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足够害怕，视线重新落在小家伙身上，他笑着，伸出小手，放在秦一馨眼前，两个小孩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笑得很欢，他目光变得柔和。

这样也挺好。

养他一个就够了。

——

达到海洋馆，一进门，几个小孩就惊呼出声。

“哇——”

“鱼鱼鱼，大大鱼。”秦一馨指着旁边蓝色巨幅玻璃幕墙，兴奋得跳起来了。

“那是鲸鱼。”陶城站在她身边，出口解释。

“鲸鱼。”秦一馨不懂，跟着念了一遍，往玻璃墙边小跑去，站得很近，嘴里不断发出惊呼，“大鱼，鲸鱼…好大的鱼。”

那条白鲸对她游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倏然，加快速度，一下撞上玻璃板，张大嘴巴，眼睛眨着，一副凶凶的模样。

“啊…”秦一馨直接被吓到，猛地往后倒，跌在地上。

陶城拧眉，上前将他拉起来。

小家伙也站得很近，不过他没躲，又看了一会白鲸，也学着它，一下走上前，张大他的嘴，小胖手抬起，十指张开，一下凑到白鲸面前，冷冷道，“吃掉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吓到，那条白鲸也猛地往后一退，瞪大它的眼，摇摆着尾巴。

“咯咯咯…”小家伙被它的动作逗笑，收回手，“胆小鬼。”

站在不远处的四个大人：“…”

“绍煜，你家这个儿子，可真是有趣。”陶尚铭拍了拍他肩膀，“胆子还不小。”

秦同天也轻笑，上前安慰女儿去了。

“这叫古灵精怪吗？看起来挺斯文啊。”汤明辉也接话。

靳绍煜摇摇头。

性子随了谁呢？

他脑海里出现温舒韵的身影，默默叹气。

“龟！龟！”小家伙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