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得不去承认,血缘也是很奇妙的一种东西。
靳绍煜冷嗤一声,“少哄我。”
“真的。”她走上前,环上他的脖子,双手一用力,细长的腿往上一勾,整个人就掉在身上。
他低头,看着身上这只无尾熊,画面好似有点熟悉,前段时间,小家伙也挂在他身上,姿势不像,神情举止倒是学了八分。
“妈妈笨笨,羞羞。”小家伙抬头便看到妈妈挂在爸爸身上,语气懵懂天真。
“嘟嘟笨。”温舒韵扭头,与儿子抬杠。
“是妈妈笨。”小家伙在床上站起来,看向两人,气得鼓鼓,“嘟嘟不笨!”
小孩子自尊心强,妈妈也不能这样说他的,他有一套自己的逻辑。
笨笨就是不讨人喜欢,所以不能笨,不讨人喜欢就是不帅,而别人说他帅又可爱,所以他不笨!
“可是嘟嘟是妈妈的孩子,笨妈妈怎么可能生出嘟嘟这么聪明的孩子?”温舒韵看向他,“所以,嘟嘟不笨,妈妈也不能笨。因为嘟嘟是妈妈的孩子。”
小家伙被绕得有点远,歪着头,看了看爸爸,又看妈妈。
妈妈不笨=嘟嘟是妈妈的宝宝?
“宝宝,妈妈说得对不对?”她继续问。
小家伙想了想,点点头,“嘟嘟是妈妈的宝宝,妈妈不笨。”
靳绍煜:“…”
对话很幼稚,但温舒韵好像每次都乐此不疲,看着儿子就笑,还是得逞地笑,而小家伙好像还没搞明白,一脸无辜看着妈妈,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坑。
——
雨天。
A市某餐厅包间内。
白皛皘站立在餐厅前,左右看了看,快速打开门进去。
严勇穿着西装,人模人样,正在沏茶,见门打开,他抬头,看了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