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个孩子,平日里也很注意,怎么会这么做?”
对方的话直接给温昕悦定刑了,这让她如何接受?刚刚她才失去一个孙子,即便性子再好,此时她也气得胸口发疼。
温舒韵深吸了一口气,手指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线沙哑,“我也很在意这个孩子,也不会允许他出现一点闪失,我和阿煜也期待他的到来,我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这个样子,我比伯母你更害怕。”
“今天是我新婚的第二天,明天我和阿煜就要去度蜜月了。”她话落,看向乔郭,摇着头,语气有些无助,“爷爷,我待不下去了。”
她说完,低着头,情绪似乎有些不稳定,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一副受惊害怕的样子。
“出去!”靳绍煜握着拳头,一个字一个字从唇齿间溢出来,尽力在隐忍他的暴怒,他是真生气,如果躺在手术室的是温舒韵,那怎么办?
她如何去承受?
这番转变,乔郭眼底闪了闪,目光深思。
温舒韵这番解释更合理,况且,对方原本情绪就不好,若是之后和靳绍煜都不回来,那他还有怎么盼头?
心底这么想,脸上当然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威严十足道,“人不是还没醒吗?质问一个人能问出什么?”
话落,看向乔海瀚,厉声道,“好好去照顾她,有什么事情等她醒了再说。”
“没什么好说的,这事我会好好和温昕悦算账。”靳绍煜声线冰冷,“不想活死远点,别拉着别人一起,还要装出一副被陷害的样子,以为谁都像她一样没事做?吃饱了撑着?”
“安生日子要是不想过,以后都别过了!”
“你…”
乔海瀚刚要说完,直接被他打断,只见他隐忍着怒气,讥诮道,“我劝你去鉴定一下,没准孩子都是别人的,借这个理由正好除去,一举多得。”
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