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来，我以为大家能够冰释前嫌，一起解毒，所以才将你们带出来。不过既然你们还是对我们有所芥蒂，不肯坦诚，那……也只好爱莫能助了。”

听到夏初这话，程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牙道：“好吧！程千堂的事情，你们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说……只不过，程千堂的事情，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我也很抱歉……我”

“说出来。”

厉霆琛手中的动作停下里，他声音一沉，让人心底微微发麻。

程毅几乎没有敢想：“程千堂……他，他已经死了。”

“……”

程赫名看着程毅，虽然他也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可还是一把按住了程毅的手，朝着他摇了摇头。

夏初道：“做过的事情，以为只要不说，纸就能包住火吗？”

“哎！”程毅甩开程赫名的手，“这事情是……都是厉家的人要我这么做的。这件事情，牵扯的实在是太大了……厉家不允许有这样的丑闻……”

“……”

原来，当年程千堂撞破的灰色交易，是厉家为了巩固地位，一直以来都在做的事情，也是，厉家上下所有人共同的秘密，公开的秘密。

程千堂无意知道了自己父亲嫁祸厉霆琛和母亲的事，但是，程千堂年纪太小太单纯。

他只知道程家是被厉家的某个人控制着，一直做着见不得光的生意，却不知道程家的这些事情，只不过是其中的冰山一角。

何况，厉霆琛还是他最好的朋友。

为了这些，程千堂揭发了程家，保护了厉霆琛。

当时，程千堂一心以为，只要找到了逼迫自己父亲的幕后黑手，所有的事情，便都可以解决了。

但是没想到，那些灰色地带，并不是他，或者整个程家可以承担的。

程千堂走上了一条将自己逼入绝境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