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脊背升上来一股寒气,她眨了眨眼睛,松开了手中抱着的被子。
竟然翻被子了,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难怪会着凉做噩梦。
黄连坐起了身,脱下身上被汗水浸湿的家居服,换了一件干爽的外衣,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回想着梦中的一幕。
斯年说为她感觉骄傲?
这是什么意思呢?
想起来定心师太给她写的那一个“药”字,冥冥之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猛然间,黄连脑海之中灵光一闪。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