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衣服的时候,他却犹豫了。
这也是恋爱?
这不是应该夫妻之间做的事么?
“斯年,放松点。”女孩亲吻他的唇,在他耳边动情地蛊惑,“你不要动,我来就行。”
“你懂?”他问。
女孩本来一片绯红的脸色骤然变白,尴尬地抽了抽嘴角,“斯年,你是不是也听到他们那些流言蜚语了?我我是谈过几个男朋友,但是,但是我最爱的是你。”
卓斯年微微蹙眉,他并没说什么,也并没听过什么,她在解释什么?
女孩见他不说话,以为不高兴了,眼泪猝然落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斯年,你难道不是真的爱我吗?你难道跟那些庸俗的男人一样,也在乎女人的那一层膜吗?斯年你什么都不懂,不懂恋爱,不懂讨好女朋友,不懂关心我,我都不在乎你却在乎我”
再木讷,也算是明白了过来。
他面无波澜,只是淡淡地解释了一句,“你误会了,我问你懂,只是以为你懂了我的意思,有些事,有了名分之后再做,更好。”
只是,两个人还未走到合法那一步的时候,她在爬华山时,和朋友一起失踪。
至今没有任何音信。
眸光一转,卓斯年看向已经被碎掉的报告,眸子里多了一份了然。
卓斯年以为自己永远不懂女人,却在那晚被下药之后,将一个陌生女孩折磨了一整晚,最后吃干抹净。
他也以为自己永远不懂情为何物,却被这个指腹为婚的小女人,折磨得快要对所有事情失去兴趣。
可是,她的不完整让他感到遗憾,他对那个夺去她清白的男人嫉妒到恨不得手刃。
他以为他的女人,就应该全部都属于他。
直到用那些刻薄的语言伤害了她,逼走了她,而他并未得到缓解,反而更加因为爱而不得的时候,他才彻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