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原来是个心胸狭隘的人。
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在乎的不是她的非处子之身。
但是,他必须知道,是哪个男人夺去了她的清白,却没有和她在一起。他一定要知道,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是谁,凭什么玩弄他卓斯年的未婚妻?
从她那敏感的身子他能判断出,她在男女之事上,并无经验。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她和那个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之间,也并没很长久。
黄连这次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时间愕然得不知如何开口。
真是讽刺!他要了她的第一次和第二次,他却在这里如此愤怒地质问她以前有过几个男人?什么意思?难道他以为她给他的,不是第一次和第二次?
如果说方才在包间里被他强了是莫大的屈辱,那么他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对她黄连人格的践踏!
“我有过几个男人你不知道?你配做男人吗?跟你睡过的女人,有没有那种经验是不是处女你难道看不出来?呵呵。”强忍住心里喷薄而出的震怒,她笑得格外自嘲和戚戚然。
“别误会,我只是想单纯地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卓斯年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
他觉得自己的这句解释很可笑,更觉得自己解释的这种行为很荒诞。
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狭隘,这么无聊?是从认识她开始的吗?
黄连彻底绝望,却发现人在这种被误解到无言以对的情况下,居然不生气不愤怒了,心里之前所有累积下来的委屈和不爽,竟然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让一个自己已经不在乎的人的误解,谁要是放在心里,谁就输了!
想到这里,黄连突然感觉到心情格外舒畅,冷笑着问他,“你这么在乎我的第一次给了谁是吧?”
男人不语,看着她脸上的不屑和冷嘲,只觉得这车里的空间越来越狭小,小得让他感到呼吸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