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休息吧。”我对小月的大哥说。
“庆堂,老爷子得住多少天院?”大哥问。
“不着急,老爷子岁数大了,应多住些日子,完全恢复后再出院,估计得二十多天。”我说。
安排完老爷子,我离开病房,小月的大哥送出来。
“庆堂,”他握着我的手说,“当年大哥把事儿做过了,害得你这么多年没回过家,大哥赔不是了。”
大哥这么一说,我心头一热,眼泪险些涌了出来。
“大哥,事都过去了,当年是我不好,我对不住小月,”我惭愧地说。
“庆堂,抽空还是回家看看吧,这些年咱家乡变化挺大,回去后,大哥陪你好好转转。”大哥说。
“谢谢大哥,去照顾老爷子吧,我也得看看我爸妈了。”
“对对对,你快回去休息吧。”
我把家里电话写给大哥,嘱咐他有事打电话,便离开了医院。已经是下半夜了,天有些阴,我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多年对小月的愧疚好像我口中吐出的烟,消失在夜幕中。
爸妈在我家住了二十多天,期间与我岳父岳母吃了顿饭。丹阳与两位老人处得还好,爸妈很喜欢雪儿。两位老人对我这个家、对丹阳这个儿媳妇都很满意。
我陪爸妈逛了东州城大小景点,爸妈是一辈子没见过大事面的人,这次进省城总算开了眼,丹阳给两位老人买了不少新衣服,我也平抚了这些年对两位老人没能尽孝的愧疚。
小月她爷终于出院了,老人是被小月的五个哥哥背来的。出院时,老人自己走出了医院,哥五个对我这二十多天的关照很感激,大有相逢一笑冺恩仇的意思,丹阳飞欧洲,没来得及送爸妈,我只好一个人将大家送上火车。
这段时间我在梦中几次梦见小月,小月的音容笑貌经常出现在眼前,我不知道是小月原谅了我,还是我原谅了小月。我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