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得同学们哈哈大笑。
“老师,我们这里没有马只有猪和牛。”我也学着电影里学生的样子说。
“你不爱听,你出去!”高光学着老教授生气的样子说。
“出去就出去。”
我转身就向教室外走去,正好和王德良撞了个满怀。同学们哈哈大笑。高光伸了伸舌头赶紧回到了座位上,我一缩脖子也赶紧回到了座位上。
王德良一看黑板就什么都明白了,他走到黑板前也学《决裂》里老教授的口气风趣地说:“接下来我们接着讲马尾巴的功能。”
王德良的样子像极了,同学们一下子乐开了花。有的笑得捂着肚子,有的笑得前仰后合,我也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王德良从未在课堂上这样开过玩笑。也难怪,高光他妈离婚后,经常去王德良家,高光他妈就像关在笼中的鸟,终于解放了。她穿着高跟鞋、黄军裤、浅蓝色的上衣,围着白围巾,头发披在肩上,那样子就像女神,对,是女神。
高光他妈既是王德良的女神,也是我心中的女神,她的衣服好像每天都熨过,活生生勾勒出她修长身材的匀称。她好看的面容,白里透红,细嫩得像刚出水的荷花。
我每次看到高光他妈心里都会骂高光他爸,“真是个傻逼!大傻逼!”怎么能打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能和这么好的女人离婚呢?
有一天傍晚,我去王德良家学画,刚走到门前,就发现高光他妈的自行车停在门前。高光他妈的自行车我认识,是飞鸽牌的,车座上套着一个用钩针钩织的粉色座套。那年头,除非在花园,否则轻易看不见粉色。
我悄悄站在门前偷听他们说话,我从小就有听墙根的毛病,我妈和我爸的秘密都是我偷听来的。我喜欢用这种方式探听别人的秘密。
“兰,嫁给我吧!”王德良憨声憨气地喘着粗气说,“我们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相爱了。”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