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画米开朗琪罗的《大卫》,还送给张小翩,而我却认为那是一幅黄画。
晚上,王德良约我去他家学画,他安排我临摹他画的高光他妈那幅油画,我始终也搞不清楚他是怎么画高光他妈的。
“娴静是人体的一种主要美,”我一边临摹,他一边说,“是内心的最高表现,画家要有敏锐的目光,画不好是因为你缺乏认真观察美的能力。看到裸体的美你紧张得发抖了吧?可以发抖,但是不要丧失信心。”
我确实正在发抖,满脑子邪念,心根本没在绘画上,眼睛紧盯着高光他妈的那对xx子。
王德良见我有些异样,便问:“刘宝林,怎么了?”
“王老师,你爱过高光他妈吗?”我像关心他的好朋友一样发问。
“这孩子,怎么想起问我这个问题?”王德良被我问得愣了一下说。
“我看见高光他妈来过你这儿,你又画了这张画,你们还是中学同学,我想你一定爱过她。”我不知深浅地说。
“刘宝林,你是我的学生,但也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不说假话,我确实爱过高光他妈,在中学时代就相爱了。”王德良搂着我的肩膀说。
“就像我和周丽萍一样吗?”我懵懂地说。
“差不多吧。”他犹豫了一下说。
“可是她已经嫁给高光他爸,当初为什么没有嫁给你呢?”我越问越感兴趣。
“我当兵去珍宝岛后,高光他爸利用职权诱奸了她,她违心地嫁给了高光他爸。”王德良伤感地说。
当时,我还不太明白什么是诱奸,但是,我隐隐约约地感到,王德良和高光他妈还有感情,而且感情很深。
“我看过高光他爸给高光他妈写的情诗。”我被王德良的真诚所打动,口无遮拦地说。
“在哪儿看见的?”王德良诧异地问。
“在周丽萍家。”我和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