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到这儿,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赵忠家的电话。
赵忠懒洋洋地接了电话,当他听明白我汇报的情况后,半天没说话,我叫了两声赵处长,他才像有屎拉不出来地说:“小明,这件事太严重了,明天我向厅党组汇报后再定吧。”说完电话一摔就挂了。
我茫然地站了半天,我知道赵忠有机会向我发难了。从电话的口气里,我能听出来,他将丢录音笔的事上升到了政治错误,而且怀疑我私留了录音笔,眼下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向王朝权求救,王朝权是欧贝贝的老公,在市招商局办公室工作,正好负责材料这一块,市委书记和刘副市长的讲话录音,王朝权手里一定有。
果然,我给王朝权打电话时,他正在办公室整理录音,而且刚刚整理出来,王朝权在我眼里不仅为人正直,而且很有才气,只是不懂政治,一直没干起来。我打车直奔市招商局。
走进市招商局办公室,王朝权正在复印材料,见我进来,他看了看表,热情地说:“正好我刚干完活,时间还早,咱们找个地方喝两杯怎么样?我给你压压惊!”
我苦笑着说:“饶了我吧,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你还不清楚,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就是我明天交了差,照样有幺蛾子,人家正等着我飞蛾扑火呢。”
王朝权见我着急,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明,车到山前必有路,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我们一起下了电梯,在市招商局大门前分了手,我又打了一辆车心急如焚地往家赶。明天早晨我必须做好两件事,一是整理好录音材料,而且要打印出来,二是老婆给我的一千五百元钱还真得带上,我要将这两样东西当着同事的面交给赵忠,死胖子,我看你还怎么做文章。
但是第二天上班,赵忠却迟迟没露面,欧贝贝见我心神不宁地翻着报纸,告诉我赵忠去了肖福仁的办公室,很显然他还真去厅领导那儿做我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