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他就影响谁一辈子,简直是他妈的土匪!”
“何振东想干什么?好好的一个招商引资项目怎么会弄成这样?上次你老爸带头上访,不是和夏市长谈得不错吗?怎么又闹上了?”丁能通不解地问。
“何振东是药王庙社区动迁拆迁项目的总指挥,他要严格按照市委市政府定的补偿标准执行了,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刁一德为了给拆迁办盖办公大楼,想尽一切办法挤占动迁安置补偿款,晚搬走一个月每平方米扣二百,你想想,那些一时想不通的老百姓越往后拖越吃亏,他们能不闹吗?”杨善水哭丧着脸说。
“看来洪书记和夏市长一离开东州猴子要成精了!善水,你别急,你是东州市的局级干部,想撤你,得上市委常委会,再说,还有洪书记和夏市长呢,何振东想撤你,没那么容易!不过,你说的情况很重要,我们明天一起去一趟中央党校,把情况向洪书记汇报一下,不然的话,老百姓再上访,就不是闹市委市政府了,去省委省政府甚至进京都有可能。”丁能通打抱不平地说。
“家里不是还有周书记和林市长嘛,怎么能由着何振东胡闹?”杨善水愤恨地问。
“他们都是副市级,很难制衡啊!”丁能通惆怅地说。
“能通,夏市长的病到底咋样了?前一段东州官场上的大小官员车水马龙地进京,咱们驻京办都快成大车店了,这会儿听说夏市长癌细胞扩散了,没救了,一个也不来了,人怎么能势利到这种程度?”杨善水气愤地说。
“应该说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程度!其实,夏市长根本没得什么癌症,不过是慢性胆囊炎加胆结石,做了胆摘除手术就没事了,把病情说得没救了,是夏市长的计策,目的是让那些想借机买官的人死了心,他自己也能好好休息一下。”丁能通狡猾地笑着说。
“怎么会这样?我一直为夏市长捏着把汗,心想,这么好的市长怎么这么年轻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