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体会卡特兰心底的不甘，想想作为天之骄子一步步的被人超越，最后沦落到垫底那会是何种绝望，最关键的是根本不明白错在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该如何去改进。

没有前进方向，这是最困难的。

“对不起，我对你没恶意。”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卡特勒死了，我最亲爱的哥哥死了，为了能让神魔后裔复苏，我不敢和哥哥吃一顿团圆饭，就怕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李震颤，现在你高兴了吧，看到我破落，亚斯大陆毁灭，你痛快了吧。”

高兴？痛快？

李震颤真没想到卡特兰竟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夫人，我...”，老李一下子结巴起来，以他现在的境界根本没必要向卡特兰解释什么，扭头就走或者直接夺取了对方性命都可以，但老李没有，“你能听我说几句话吗？”

“说什么，无非是想要我体内的亚山符文，别做梦了，半个小时前赫拉厄运已经夺走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我的身体吗?李震颤，你还想怎么作践我，以为我真下贱的要当你的第六房女人？”

李震颤长长吸了口气，“卡特兰，我从没有看低过你，相反我在心中你一直是我的大姐姐，真的，不过我现在还想说，你最大的错误是不应该找到赫拉厄运，她不值得。”

“不值得，难道你就值得吗？”

“别这么大火气，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我想说的是你至少还保留了一部分种族，若是我没猜测在这个神像的下面应该便是赫拉厄运的密室，你将最亲近的一部分后裔藏在其中，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从你将爱神发卡送给玫的时候就应该明白，那不是随随便便的礼物，即便你是神魔后裔，也没能力掌握那么多亚山夫人的饰品。”

“那个时候你就怀疑我了？”，卡特兰心惊，忍不住挡在神像面前，生怕李震颤将神魔后裔最后的苗子毁掉。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