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过去劝慰几句。”
“那我去了。”
“你只管去。”睁开眼睛,慕以瞳盯着他的凤眸,“反正,流水的女人,铁打的慕以瞳。温太太,我做定了!”
她这般,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为难。
要解释的,何止白家?
温家,还有他姨妈那边,他都要应对。
这个小女人,自作主张的将他所有退路截断,可她又知不知道,他们之间再走下去,未必不是绝路。
难道真的要弄到两败俱伤的收场吗?
曾经,他想过娶她。
那个时候是想,所有的难,所有的苦,所有的痛,他一个人背。
现在,姨妈的回来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可以封住所有人的嘴,却不能阻止姨妈说出一切。
等到那个时候,鸿沟在眼前,要跨过,何其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