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他的脸,她轻声说:“你只要告诉我,离开我,你会过的很好,非常好,你可以娶别的女人,生孩子,和她相伴到老。望舒,只要你说得出,我就放你。”
说得出?
他怎么可能说得出?
五脏六腑没有一处不疼的。
双拳在身侧握紧,他逼自己逼到了极点,也说不出一个字。
“呵呵。”慕以瞳拍拍他的脸,拿过点心盒子。
打开,取出一块点心喂到他嘴边,“尝一下吧,我大老远买来的。”
温望舒张嘴,含在嘴里。
她又说:“嚼一下啊,哪有你这样吃东西的。”
他像是一个听话的机器人,跟随着她的指令。
她说张嘴,他就张嘴。
她说嚼一下,他就嚼。
她说咽下去,他就咽。
她问好吃吗,他就点头。
重复重复,一盒点心吃光了。
嘴里很干,非常干。
胃里涨的难受,非常难受。
剑眉一簇,他起身往总裁办里自带的休息室奔进去。
一通狂吐,胆汁都要吐出来似的。
吐完,他狼狈的坐在地上,缓了缓,漱口,走出。
空无一人。
除了桌上的空盒子,没有一点她曾来过的痕迹。
温望舒双腿一软,扶住门框才站稳。
闭了闭眼,他捂住心口,缓缓蹲下身。
原来,心可以这么疼。
他竟然不知。
……
“瞳瞳,我刚才洗过头发了。”
“啊?什么?”慕以瞳回过神,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儿童洗发水,笑了下,“哦,哦,妈妈忘了。”
“瞳瞳,你没事吧?”
“没事。”
“瞳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