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了。
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她忍着,忍着,再也忍不住了。
“温望舒!你混蛋!温望舒!你回来!温望舒……”
扯掉手背上的输液针,慕以瞳扑下床,重重跌在地上。
病房门打开,急促的脚步声,她被人打横抱起。
“你疯了!”温望舒咬牙吼她。
慕以瞳呜咽一声,狠狠往他脖颈上咬下去。
他一声闷哼,手臂抱紧了她。
她咬的深,咬的紧,似乎要将他那块肉咬下来。
他不发一言,就这么受着。
这一刻,怀中女人给他的疼,如此清晰。
“你们都是混蛋,你们温家人都是混蛋,我上辈子欠你们的,欠你们的……”她哭叫,喃喃,又抽泣着舔刚才咬他的地方,小声说对不起。
温望舒把她放在床上,和衣躺在她身边,把她连人带被抱住。
慕以瞳渐渐平复了情绪,从他怀里钻出小脑袋,凝着他脖颈上的伤口出神。
“你去找医生看一下,好吗?对不起。”
“嗯,这回真的该打狂犬疫苗了。”
“别开玩笑,温望舒,你去找医生看一看好不好?对不起。”
他不说话,闭上眼睛假寐。
慕以瞳又开始哭,絮絮叨叨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说个不停。
温望舒最后受不了,嫌弃她烦,先低头堵上她的嘴,连带着眼泪一起吃下肚。
然后重重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出去了。
十分钟后,他回来,脖颈上贴了一块白色的纱布。
慕以瞳吸吸鼻子,一双眼睛肿的像是核桃。
他走过来,像刚才一样躺上床抱住她。
她怯怯的问伤口情况,他说没事。
她说对不起,他就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