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难道从没干过这种事情？你就能问心无愧？”

“我问心无愧。”李媛推了推眼镜，神色镇定地看着他。“赵阔海，我是什么人，你会不知道？”

赵阔海一愣，又蔫了。

这个年仅四十，私生活几乎一片空白的女人，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她确实像一座天枰，精准无误地遵守着惊鸿出版社的管理制度，从来没有丝毫逾越。

“不用等到明天了，赵阔海，你已经被开除了。”李媛突然举起手机。“刚才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被录音了。”

刚才，他说了什么？

骂李媛是‘贱人’，还承认罪过？

赵阔海四肢一颤，瘫坐在椅子上。

看他像个废似的，李媛也不再多言。

她径直起身离开，却不是冲着店外走去。

“嗯？”

苏小南惊讶地发现，李媛居然朝自己走过来。

“热闹看够了？”她果然发现了苏小南。“跟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