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眼睛的狼似的。”
无情情不自禁地吞了下口水,走到流星面前道:“干脆直接用这几十块钱去吃饭吧,我实在饿得不行了。吞口水不解饿啊!”张教练毫无征兆地在无情的头上扇了一巴掌,愤怒地教训道:“白痴啊!你是肯再忍一会儿坐车回俱乐部拿钱再去吃饭还是在车站附近吃了饭走路回家?”
从火车站走路回去的路程不是一般的遥远,肚皮虽然饿,但还可以忍,现在吃饱了再走那么远的路回家估计到家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所以无情咂巴了一下嘴便不说话了。
流星捂着裤兜流露出一种难以抉择的神情,张教练又加了一把柴,道:“你是想把这钱用来请大家吃饭还是用来当路费然后吃俱乐部的饭,自己想清楚哦。前面那个选择可能会让大家在吃饭的时候非常感激你,但是吃完饭后他们将要步行回家,起码要走四五个小时,到时候肚皮里面的东西都消化完了,他们也就不记得你的恩惠了。你选择后面那个的话,大家肯定一路念叨你的好,而且还能勾起他们在上海的回忆,在上海不也是你出的路费大家才能够去外滩和陆家嘴游玩吗?”
不得不说张教练和黄秋胜一样都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说出来的话极具说服力和欺骗性。叶倾听完张教练的话就想起了黄秋胜当时用五险一金骗他的事情,IC俱乐部落魄到了这种程度也始终没有解散大概也是因为有这两个家伙吧!
流星无奈地从裤兜里面掏出了钱包,然后对众人道:“算我倒霉!走吧,坐车!”众人一阵欢呼,早有人积极地冲到前面去拦了车。由于人数的关系,自然还是要拦两辆车了。
叶倾这次手脚很快,率先挤进了出租车的后排,然后朝着外面的大蜜做了个鬼脸,挑衅地道:“臭丫头,老子终于摆脱你了!拜拜再见!”大蜜翘着嘴巴冷笑一声,然后就看到其余的人跟逃命似的往车里钻,全部挤成了一团,最后只剩下张教练没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