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澜沉默不语,也不只是因为气的,还是忐忑不安,反正身体在不受控制的发抖,手连咖啡杯都握不稳了。
“陆公子的意思,是不打算帮我了?”
“我自己挖的坑,反过来自己去填。聂女士,您觉得我是闲的无聊透顶的人吗?”陆逸航冷笑了一声。聂澜是极聪明的人,她已经认清了现实。虽然不至于低声下气,却很快放软了姿态,“可我毕竟是浅浅的母亲,我的儿子也是浅浅的弟弟。浅浅不会忍心看着我们背负着巨额债务过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