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问:“他去太守府哭诉,有人看见么?”
“有,半路我们就宣传了,让大家都知道这事,敲山震虎!”墨家家君说着,突有所悟,嗫嚅着,良久才说着:“主公,你是怕太守……”
叶青见了,一笑说:“俞家不是好相处,我怕要是无人看见,就毒杀了这县令,扣在我身上——现在既是这样,自是无妨,你们干的都不错……”
有点,大家都似乎忽视了,原本虽有主仆,盟主和小弟关系,但称不上君臣,现在自下土世界回来,隐隐都是君臣关系,并且视之理所当然。
叶青沉默了,沉思片刻,又一笑:“我欣赏这样有自知之明的人,夫人代我去给戚大人写封信。”
“什么内容?”
“恩……就表示一下慰问。”
芊芊噗嗤笑出声,捏着的笔差点打滑:“这位新县令收了信怕是睡不着,是立刻向我家站队,还是向总督站队?”
“这县令真的不怕死,到平寿县,倒也无妨,现在临阵逃亡,灰溜溜回去,不管是谁,都得小看一眼——总督怕会找他算帐?”
“或许吧。”
叶青不否认有这种可能,但不在乎这县令怎么样选择,实际到这时,这已经不过小事罢了。
宴将尽时,按说太阳未下山,天色却暗了下来,乌云又自东南面涌来,隐隐带着风雨将至的气息。
“又要下雨了。”家君叹息着,现在都知道每回下雨多半没有好事,就没了多留的心思,一一告辞回家准备。
叶青送走了外人,又让芊芊她们回房沐浴,自己一个人在空空的厅堂里徘徊。
无声无息间,川林笔记打开来。
翻开其中一幅水墨人像,这是对灵魂本质的映照,十八岁的少年身着大汉王服,英姿勃发,英气烈烈。
人的身上,有着金色光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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