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远离京都去整修河道水运,这是四!”
誉郡王听得心突突跳,说着:“这些太子都办的糊涂,不了了之,莫非就是因此而失爱?”
楚高突纵声大笑:“哦,主公这样看?这您看错了!”
说着扳着手指说着:“第一件整肃科场舞弊,对朝廷有利,但主事者得罪的就是大批士子,以及涉案官员,不少官员还是******——太子怎么样,他整肃不下去,动不了手!”
“第二件事,整顿吏治,核实赋税,这同样对朝廷有利,但这得罪的人就海了去,太子要得罪大半官场!”
“第三件事丈量全国户籍和田亩,这更要得罪全天下官绅——所以太子都弄得一塌糊涂,不了了之!”
“皇上的意思很清晰,就是******势力太大,太子如果接下了使命,并且用心去干,那不但有利社稷,还会自削党羽,自堕声望,这自是对皇上没有威胁了!”
“太子虽自削党羽,自堕声望,得罪了大批官员士子,可当太子几十年,只要皇上不废他,谁也废不了,这就是太子的唯一生路。”
“只是太子爱惜羽翼,不肯自杀,这才是真正失去皇上宠爱的关键之处,今年皇上听闻河道有些失修,问太子愿意不愿意离开京都去整修河道水运,这实际上是给太子最后机会,不想太子怕离京给六皇子趁虚而入,又拒绝了。”
“自这点来说,本来就不信任,这不是雪上加霜?臣在此就说一句——太子气数已尽了。”
“至于六皇子信郡王,现在皇上又故技再施,命着管吏部,又把整顿吏治,核实赋税的旧事重提。”
“说句罅漏天机的话,六皇子虽是皇上拉出来和太子打擂台,但他的贤王之名,是朝野都知,难道真的就没有机会?”
“主公,他的机会,他的圣眷,比您大多了。”
“这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