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们无不愤慨!
赵春香惊魂未定地对上项大郎暴怒的双眼,生生打了个哆嗦,蓦然感觉全身发冷,委屈地嚎啕大哭起来。
“大哥,叔公,你们一定要给我做主啊!他们都欺负我,啊啊啊……”赵老大被这一幕闹得万般恼火,心头郁闷极了,他这个被娇宠惯了的妹子实在是沉不住气,原本不管是不是赵翠花打她,只要他们一口咬定,便不难发落那丫头,用家法
好好教训她一顿,打死最好!
可是被赵春香这么一闹,村人怕不是全都对她妹子冤枉人深信不疑,这叫他如何理直气壮地发落人?赵家族长老叔公精瘦的老脸上也是眉头深皱,这事儿不关利益,本来他就懒得搭理,也是看赵老大的面子才跟着前来撑场面,结果,赵春香实在是不争气,她这样跋扈地
当众打了人,再说是赵翠花欺负了她,别说旁人不信,连他都不信!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以后少拿这种家务事出来丢人现眼,平白堕我赵家的名声!”老头子一甩袖,索性转身走了。
赵春香怔住,伸手扯住赵老大衣袖。“大哥,我被那死丫头这样欺负,你也不管吗?给我好好教训她呀!来人,请家法,给我狠狠打她五十棍子!”赵家的家法是一根茶碗口粗细的乌木棍子,棍子极重,并且头带着天然的树疙瘩,别说挨这样五十棍子,不出二十下都能把人打得皮开肉绽半死不活,赵家祖辈下来也不
知有多少人丧在这棍下,如今这家法通体乌黑,阴气森森,愈发的沉重了。
赵老大本是命人端端正正抬着这棍子来的,赵春香一喊,老管家有些不知所措。
“大爷,真的要动家法吗?”
村人们登时议论开来。“哪有嫁出去的闺女来请家法的?”
“为这种冤枉人的缺德事执家法,也不怕祖宗发怒吗?”
“翠花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