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茫然。
张越瞟了他一眼,心中暗叹,这个侄儿究竟还是差了一筹啊。心中叹着,面上却转向苏默,问道:“水关之利,在于收取厘税,虽说旱涝保收,却也当不得最大两个字吧。”
苏默笑着摇摇头:“张翁又错了。”
张越哦了一声,挑挑眉头道:“莫非苏小哥儿还有别的说法?老朽空活半生,却从未听过水关还有别的进项。,难道老朽了解的不对?”
苏默正色道:“照常理说,张翁所言并无差错。然而,凤水码头却并不是真正的水关,所涉及的经营,自然也跟寻常水关大有不同了。而且,不妨实言说与张翁知晓,这凤水码头嘛,小子其实压根没打算收什么厘税。这一点,跟庞明府、阚少府等诸位大人也是说定了的。”
此言一出,张越是真的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