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而且,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种四处闯祸的人不成?”
“那就奇怪了!”
杨承烈听完杨守文这番话,忍不住又搔搔头。
“我这次来洛阳,是圣人敕命,要我前来。”
“啊?”
杨守文顿时愣住了,“你是说,是天子把你召来的吗?”
杨承烈点头道:“是啊,我本来在家里正苦思冥想如何推广清平调,没想到圣人派了司宫台的一个内常侍,好像叫,叫高什么福的,让我即刻来神都,不得耽搁。”
“高延福?”
“对,就是高延福。”
杨守文沉默了!
高延福他倒是听说过,好像是司宫台的司宫监,是所有太监的头目。
司宫台是由之前的内侍省转变而来,设立司宫监两人,秩比从三品;少监两人,内常侍四人,皆秩比从四品。
“老爹,那高延福可不是内常侍,他是司宫监,比内常侍的职位还高。”
杨承烈闻听,一阵剧烈咳嗽。
他怔怔看着杨守文,有些发懵道:“兕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圣人把咱父子都给招进了洛阳,莫非是想要替魏王的儿子报仇?把咱们父子两个人一网打尽吗?”
魏王的儿子,就是武延荣,武承嗣的私生子。
如果武承嗣还活着的话,杨守文说不定也会这么猜想。可武承嗣去年已经死了,可以说魏王一脉,已经不再得武则天的喜爱。这种情况下,又怎可能是为了那件事呢?
若真是为了武延荣的死,杨守文在洛阳这么久,武则天有一万种手段让他丧命……
“父亲,你别胡思乱想,圣人想来是别有想法。
天心难测,天心难测……咱两个都是凡夫俗子,就别想揣测圣人的心思。等着吧,既然是圣人下旨,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这一次,应该不会让咱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