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可能还看不出什么问题,但若时间久了,只怕会使得问题越发严重,必须尽快解决。”
说话的人,名叫潘道清,论年纪,比潘道源大。
只不过,他并非宗房子弟,所以只能是由潘道源来做主。
潘道清性如烈火,脾气非常暴躁。
“九郎一再下令,让我们不得和郑家冲突。
可现在不是我们要和郑家冲突,而是他郑家已经打上门了,逼得我们不得不起冲突。
九郎,开战吧!
若不然,我潘家脸面无存不说,更会被郑家逼得没有活路。”
“是啊,开战吧。”
几个族老纷纷表示赞成,乍听他们话语中的意思,仿佛是他们受了多大的委屈。
潘道源阴沉着脸,片刻后冷哼一声。
“三哥倒是说的轻巧,如何开战?
我潘家自从西晋以来,因人才凋零,被郑家挤压的早就元气大伤。郑氏自六朝以来,在荥阳已经积攒下来了巨大的资源。以前我们尚未发现,可是这一次……这不是开不开战的问题,事实上我们已经和郑家发生了数次冲突,结果又如何?
三哥,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
可现在这祸事,是由你三房引起。
若不是那潘道子去袭击人家,还砍了人家的墓碑,你道那郑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今天我去州府衙门,府尊已经警告我,不得再生事端。你听明白没有,如今在其他人的眼中,我潘家现在的局面怪不得郑家,是我们潘家咎由自取,你懂不懂。”
“那也不能任由他郑家横行不是?”
潘道清有些理亏,但是却不想就此罢休。
而潘道源则冷哼一声道:“那你想怎样?郑家在荥阳横行数百年,也不是这一朝一夕的事情。我原本以为,经过这么些年的韬光养晦,潘家已经可以和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