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倒是小觑了你!你可知道,你那清平调被宋三郎极为看好。”
“那又如何?”
“如何?那可是很多钱。”
“我若没钱,你会不给我吗?”
“这个……”
杨承烈被噎得有些难受,指着杨守文怒道:“你这不孝子。”
他这一指杨守文,菩提立刻起身,冲着他狂吠,让杨承烈也不禁感到老脸发烫。
“好了,父亲有甚话说便是了,何苦装模作样。”
杨守文坐起来,懒洋洋看着杨承烈,“我知道父亲的意思,商贾虽有暴利,但终究不足为人道。我当初答应阿娘,让她负责清平调贩卖,也就不会管她如何运作。
反正少不得我的零花钱就是,父亲你又何苦向我解释?我看上去就那么不懂事吗?”
在唐代,不管商贾营利几何,都上不得台面。
杨守文没有看不起商贾,可他却知道,如果自己被打上了商贾烙印,就会有诸多麻烦。对一个社会而言,商贾是促进社会发展,物资流通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是当整个社会都在看低商贾的时候,却想着凭一己之力扭转?那简直是愚不可及。
杨守文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
至于杨承烈的装模作样,他也明白。
无非是害怕自己会产生不好的想法,到时候甚至可能会与宋氏产生更多的冲突。
家和万事兴,杨承烈这么想,倒也没有错误。
杨守文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似乎也随之振奋了不少。
“宋三郎这个人虽然有些蠢,但人品还算不错。
他不似阿娘的其他两个兄长,这些年不断给阿娘找麻烦。此前虽被人陷害,也是因为不够谨慎才着了道。父亲交出印绶之后,这么久似乎也只有他过来探望。不管是阿娘召唤也好,亦或者是他主动登门,毕竟没有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