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连忙道:“兕子莫怪罪青奴,这次是幼娘先动手打了青奴。”
“为什么?”
“幼娘不肯说。”
杨守文眉头紧蹙,向宋氏看去。
宋氏则苦笑道:“兕子莫问我,青奴也不肯说为什么打架,反正两个丫头都不肯说,只得让她们在各自房间里。”
杨守文想了想,轻声道:“阿娘,婶娘不必担心,我去问问幼娘。
对了,二郎被阿爹留在衙门里,这两天不会回来,要到八月十五那天和阿爹一起来。”
说完,他便穿过了正堂,来到后院。
菩提和四只小狗躲在后院的窝里,看到杨守文,连忙迎上来。
杨守文拍了拍菩提的脑袋,就来到了幼娘的房间门口,轻轻拍了拍门,“幼娘,是兕子哥哥,可以进来吗?”
屋子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却没有人回答。
杨守文拉开房门,见屋子里黑乎乎的,便点上了油灯。
幼娘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抱着腿,已经哭成了泪人一样。
她抬起头,看到是杨守文,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站起来便一头扎进杨守文怀中。
“兕子哥哥,呜呜呜呜……幼娘把诗弄没了。”
“啊?”
杨守文一怔,抱着幼娘席地而坐,轻声道:“什么诗没了?”
“就是兕子哥哥说过的,是兕子哥哥和幼娘秘密的那首诗……幼娘把诗弄没了。”
眼泪,还想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流淌下来。
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让杨守文一阵心疼。
“怎么会没了呢?”
“幼娘,幼娘今天在院子里背诗,青奴姐姐抢走,幼娘找她要,她不给,还把诗撕掉……呜呜呜呜,幼娘很生气,就打了她。兕子哥哥,是幼娘不好,不该拿出来的。”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