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杨承烈把杨守文带到了灵堂。
门一关,他的脸色便阴沉下来,沉声道:“看样子你那痴症是好了,居然敢打自己的兄弟了!还让二郎如实禀报,你想怎样?莫不是想要趁机试探我的耐心吗?”
杨守文心里一咯噔,低着头没有回答。
被雷劈中,昏迷在床的时候,他觉察到杨承烈对他的冷漠,似乎有不得已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