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被攀咬的狼狈不堪,对吏部的怨言几乎能淹没金陵城。
“那又如何?”
朱瞻基冷冰冰的说道,老神在在的鲍华看了一眼,心中一颤,以为自己是看到了朱棣。
魏智苦笑道:“殿下,再攀咬下去,南方的官场就彻底乱了呀!”
他还有话没说:这是酷吏时代才有的事啊!
朱瞻基淡淡的道:“那简单,既然不愿被攀咬,那就自己清理出来。”
呃!
朱瞻基的反应太快,让魏智一下就明白了。
合着这位太子殿下早就有了主意,这是用攀咬来逼迫地方官员主动清理小吏啊!
“去吧,本宫等着消息。”
朱瞻基眯着眼,手中把玩着一块新玉佩,神态从容。
这才是皇储啊!
鲍华两人行礼告退,出了大宅子后,魏智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的道:“方才本官以为那里坐着的是先帝,那手段几乎是如出一辙啊!根本就没给咱们退路。”
鲍华点点头,说道::“方才我也是这般想法,只是……殿下的手段太硬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魏智说道:“难道还有谁敢造反不成?”
“让路!”
这时前方一声厉喝,鲍华和魏智下意识的就闪到了路边,然后恼怒的抬头,想看看是谁如此跋扈。
“咦!是信使?”
一队骑兵正夹着个信使朝着这边疾驰而来,看他们身上的尘土,多半是长途而来。
“是急报!”
鲍华说道:“肯定是京城来的,是出了何事?”
两人心中有事,回到各自衙门后就安排人下去交代各地官员,然后派人去打听信使的消息。
……
“肉迷人?”
朱瞻基有些疑惑:“肉迷人真能穿过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