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发疯出城,必然事出有因。”
钱东来焦虑不安的问道。
“老爷,据说他是去了大市场,然后被人当场拿获。”
卧槽!
钱东来只觉得浑身发寒,他挥挥手赶走了家丁,然后一头钻进了卧室不出来。
等他的妻子进去一看时,差点被吓晕,赶紧叫人去请郎中。
“别……别去!”
床上的钱东来盖了好几层被子,可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他喝住妻子后,喘息着道:“去!去问问其他人,问问王满和陈都赢他们。”
“老爷,问啥?”
钱东来的脸扭曲着,冷汗直流,“就说……就说我请他们吃饭,对,吃饭,他们肯定懂的。”
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时辰,钱东来也起床了,只是脸色惨白,走路脚软。
“你们别扶着我,回去!”
到了书房的门外,钱东来不愿意露怯,就喝退了两个丫鬟,然后慢慢的走进去,几乎是一步步的挪动。
可等进了书房,看到面色比自己还白,身体还在发抖的几个商人之后,钱东来奇迹般的站稳了,而且也自如了。
“老钱!什么章程?”
王满已经起不来了,就瘫坐在椅子上问道。
而陈都赢更是不堪,放在扶手上的手都在止不住的在颤抖。
钱东来坐下后,深呼吸几次,说道:“方启元是被人引过去的,有人在给他下套!”
“这是要对咱们动手了吗?”
“不对!”
王满狐疑的道:“是东厂的人去抄的家,东厂动手还要设局吗?”
几人面面相觑,觉得这话再精辟不过了。别说是东厂,就算是有些没落的锦衣卫也不会这么寒酸,还需要设局。
“他们抓人是直接抓,就算是找不到证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