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唯有以堂堂正正的武力,正面一战,将对方拉入宗门的规矩下决出胜负。在这个框架下,谁也无法使用诡计,他之前的手段也会暂时性的失去作用。”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绕来绕去我都绕晕了。我只知道,你们都不着急,因为应邀决斗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们!”
甘力潼的不满情绪溢于言表,他当然明白荀载略的意思,因为数日前荀载略已经将这一局解释得清清楚楚,如果对方瞧不出那封信的意思,或者没有胆量应战,证明人道盟尚有转圜余地,可以从长计议。
可问题是,别人能从长计议,唯独他不行。
再过数日,就是约定的生死决的日子,不管那个叫罗丰的家伙是智谋不足还是勇气不足,又或者背后另有高人谋划,可一身修为总归不是假的,连剑天王都败在此人手中,还狠狠遭到了羞辱,甘力潼自认也绝非对手,更别说对方拥有克制他的大道真意,再来一回也是相同的结果。
若是今天对方不赴约,他就只能忍辱负重,申请外出试炼的任务,背负怯战之命离开六道宗,这将成为他一辈子的污点,甚至还会有成长为心魔的危险。
有时候,甘力潼觉得干脆就去应战,死就死了,好歹潇洒过,不至于被人当做胆小鬼鄙视。
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性命可贵,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比常人站得更高,看得更多美景的修士,哪能为了一时之气,就轻易抛弃宝贵的生命。
糜孤霜讥讽道:“发出挑战的是你,不敢应战的也是你,根本就是咎由自取,你还想怪谁呢?哪怕追本溯源,也是因为你被那封伪造的信给骗了,怪天怪地,你怎么不怪自己为何这般愚蠢?”
“你——”甘力潼一张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的伸手按刀。
糜孤霜可不受威胁,继续讥讽道:“你什么你啊,本来么,大家坐在一起装作悠哉喝茶的样子,到时候对手来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