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的百姓,而南面则是信刻昊天奉敬等正陷于两线作战的大军。
“难道就这样完了?”看到这样的情况,昊天直觉得一阵眩晕,心中也涌起了一阵无力。虽然回河套的两座浮桥还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在他这十多万大军的周围,还有着四十万东北三国联军。而血杀的部队和六十万父老乡亲还被分割在了另一边,这究竟该如何是好?
壶口西岸,本来已经满心喜悦的天意等人都是一阵手足发凉。谁也没有想到老道的卡辛巴斯居然还会有这么一手,兵力短缺,而且又被分而围之,这样的情况,除非是出现奇迹,否则根本不会有转机出现。
玄机和楚相成眼睛一眯,但最终什么都没说。事情其实也不是没有挽救的机会,只要昊天肯立刻撤退,并且以一部必死之兵拖住东北联军,至少半数的士兵还是可以通过四座浮桥和数百只大小船只撤回西岸的。但是如果真的这样做,那北面的血杀部和六十万百姓就必死无疑。以昊天的个性,恐怕他宁愿战死沙场,也不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战场之上的情况由于这突然的变故而登时发生了转折。昊天大军的南面,是卡辛巴斯从大河防线上抽调来的三十万大军,他的东面,是赫基木儿防守森严的步兵,在他的北面,是曼丹的周汀湟和耶律迟显。西面虽然就是两座浮桥,但是只要他一撤退,那就意味着放弃还在敌军重围之中的血杀部和六十万父老。定州起兵,本为百姓。如果任由百姓们在自己的面前战死,那又于心何忍?犹豫之间,卡辛巴斯的包围圈终于完成,而遥今夕甚至在卡辛巴斯的令旗指挥下,分出了半数的骑兵准备占据还在昊天控制中的两座浮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