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河之上,如今寒冬已过,大河之上已经畅通无阻,他前往河套,自然是在恰当不过。
怒气冲冲的回到威远王府,屏退了所有的下人,只留下了张月婉,张苍雄这才张口问道:“月婉,今天在朝堂上你为何一力主张下嫁河套?”
“父王,女儿嫁入河套,其实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昊天虽然年轻气盛,但是他手下的谋士却是不同凡响。他们现在既然已经上表请婚,那必然是有了万全之策,但是楚相成今天的言论,就让我们没有了一丝的后路。况且他们现在广布消息,恐怕现在清风上下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与其到时候被迫嫁入河套,还不如现在主动一点好争取几分好名声。”张月婉解释道。
张苍雄脸色阴晴不定,良久之后这才说道:“月婉,以你的才智,为父实在想不出当日在大河渡口之上你为何会许下如此诺言,最终让人抓住了把柄。”
“父王,你认为月婉能够继承你的王位吗?”张月婉突然奇怪地问道。
“不能!”张苍雄摇了摇头。神州民风并不算开放,虽然近些年来有些改变,但是神州历史上还是没有女子继承爵位的先例,这里也不是血色高原和什么天舞星河这样的江湖门派。即使张月婉是他的掌上明珠,但是王位的继承依然落不到她的头上。所以当年他才会选择自己的亲侄子张济世作为威远王世子。
“既然不能,那月婉能做的,就是为家族换取最大的助力。”张月婉有些无奈地说道:“父王,三大世家,我们张家的实力向来最弱。而且后辈之中,月婉并无兄长,堂兄弟之中也没有杰出的人才。虽然父王只要一天健在,就能够保我张家安全。但是父王百年之后,张家必定会没落。所以,月婉只能够为我张家换取一个强大的助力,让他在我张家落难之时施以援手。”
张苍雄脸色微微一窘:“月婉,你这是不是太小瞧你的那几个堂兄了?就说济世那个孩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