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道。
“好。”
“再来!”
“再来!”
“再来!”
……
李暄再一次看着棋盘上满眼的白色,满意地点点头。
“你倒是很高兴。”墨临渊放下黑子,终于没再说出一句“再来”。
“当然,墨主是个很好的下棋对象。”李暄道。
“真话?”墨临渊也不禁抽了抽嘴角。除了宝贝徒弟,整个无名也找不出一个肯陪他下棋的人了。
“真话。”李暄微笑道,“能赢的,就是好对手。曦说,赢得越艰难,赢了之后就更有满足感,但是本王不一样……都是赢,能轻松地赢,为什么要选更难的?比起满足感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本王最喜欢的是——碾压。”
所以说,墨临渊当然是个好对手,这世上还有第二个臭棋篓子敢坐在对面和宁王殿下下棋吗?
“……”墨临渊也有被人噎得说不出话来的一天。
“还下吗?”李暄问道。
墨临渊终于没忍住敞快地大笑起来,一边道:“看来,在棋上,你就那个常常被曦找满足感的人。”
李暄闻言,脸色也黑了。果然姜是老的辣,一句话直戳软肋。
“罢了。”墨临渊推开棋盘,恢复了平静,“曦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除了她究竟是怎么死而复生的之外。”李暄答道。
“她现在活着就好。”墨临渊不以为然。
“主说的是,活着就好。”李暄沉默了一下,涩声道,“可是,她能突然地在这具身体上复生,如果有一天,突然地又离开了怎么办?”
墨临渊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所以,我不会放弃的,就算曦自己也不明白,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出真相。”李暄沉声道。
“俪影山深处,有一个鹅毛